个去尘决把洛水脸上的灰尘和身上的泥垢异味除去，洛水脸上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动容。

“你是谁？”

也许是很久没说话了，洛水的嗓音都带着一股沙哑，听起来有点像是浓痰淤塞在喉咙的那种感觉，霍雲微微皱眉，对这种声音感到不满。

“你知道也没什么意义，你只要把你孙女的下落告诉我就行，其他的不用多管。”

闻言，洛水挺直的腰板再次瘫软下去，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