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二叔摸摸秦笙的脑袋,声音沙哑又干涩,听在耳朵里,像是沙子摩擦在玻璃上一样。 “您都三年没有来了,能不长高么?”秦笙松开他,撅着嘴,踢着脚边的石子。 “小笙,你再忍一忍,等你再长大一些,二叔就接你出去。” 秦笙点点头,然后犹豫了一下:“那个家伙呢?” 那个家伙,是秦笙的生父。 “活得很好。” 秦笙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