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笙拉着严洛言的手。 “打保龄球手太疼了。” 严洛言搂住秦笙轻笑。 “那就不要打。” “谁打的电话?” 秦笙知道这趟行程的目的是什么。 所以一直都观察着严洛言的动静。 严洛言停下脚步。 “孤儿院院长找到了,我们现在过去。” 视线对上秦笙的视线。 秦笙坚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