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洛言,不是吧,憋了这么一会儿,就穿上病号服了?” 严洛言嘴角轻轻地一勾。 把水放在了床头柜上。 “憋坏了,男人本来就不能憋。” 严洛言说得一本正经。 手上拿着拧干的毛巾。 秦笙有点别扭。 严洛言这个样子肯定有阴谋。 “洛言,你给我吧,我自己来。” “这怎么行,你受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