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她虽然说是被迫害的,但是她所做的事情,也是知法犯法,现在她是两边掣肘,两相权衡,取其轻,她当然还是会继续站在她妈妈那里的。” 夏苒苒没说话。 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 白少庭耸了耸肩,“我有耳朵,可以听,我有嘴巴,可以去打听,你不信,尽管过去问。” 夏苒苒还是去了齐鹿的病房。 齐鹿感谢夏苒苒:“夏医生,谢谢你救了我,我这边再过两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