批评也并没有放在心上,仿佛这是对他的褒奖一样。 “何必谦虚呢,”霍景深说,“借着女人上位,谋取职位和财产,还换了一个身份欺骗自己的前女友,论丧心病狂,你是第二,没人敢说是第一。” 朱启宏的手指在轮椅上轻敲了敲,“我以前没觉得你和夏苒苒般配,现在我觉得挺般配的,损起人来都是当仁不让。” “呵,过奖了。”朱启宏说,“你对别人我不管,生意上的事我也不管,你只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