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苒苒喝了两口水,才觉得喉咙舒服了一点。 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 说话的声音依然有些低哑,但是总算是可以发出声音来了。 这个时候,她不会再以为这是梦境了,她想起了自己在酒店里,从电梯里走下来的时候,忽然眼前一黑,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 “我怎么在这儿?你放任自己病成这样,都不来医院看看?”霍景深说,“医生说你这发烧了也至少有两天时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