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时间里,她几次都是一直在帮霍景深做腿部按摩,并没有看见这里的伤。 头发才刚刚开始冒青色的茬,很明显是新伤。 “你头上的伤……”夏苒苒开口问。 “没什么事。”霍景深治用了这四个字就轻描淡写的略过了。 这样的态度,让夏苒苒有点气结。 她索性不再开口了,问了也是白问。 “你的毕业典礼是不是快到了?” 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