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回来的,应该是从医院拉回到家里了,就会和去祭祖的时候那些人的牌位一样,连同骨灰盒,一起放在祠堂里了。 这样想着,夏朵朵的眼睛里忽然就饱含着泪水了。 好好地一个人,她在过年前,乃至于过年的时候,还和他视频,十分开心的叫他爸爸,可现在却忽然就这样消失了,成了一个名字,成了她心中的一抹印象,成了照片上的一个图像…… 她抽了抽鼻子。 这是对于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