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苒苒接通了电话。 朱美玲还是一贯的口吻,“苒苒啊,我听说你从国外回来了,你在国外这么长时间也不容易,来家里吃饭吧,好好的给你办一桌接风洗尘了。” 夏苒苒说:“接风洗尘的饭,我已经吃了两顿,不用了。” 朱美玲也就是随便找了个借口,谁知道夏苒苒这么敬酒不吃吃罚酒。 但是现在是她有求于她,也得放低姿态。 她笑了笑:“怎么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