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苒苒抿了抿唇,她没有说话。 过了一会儿,霍景深才缓缓地说:“这个孩子,就是曾经的我。” 夏苒苒的手指用力,手指指关节颜色浅淡。 “那……带你去医院的是你三哥么?” “是的,”霍景深没有隐瞒,“那个时候,只有我三哥站在我这边,对我照顾。” “那你……奶奶呢?” 当时霍景深是被送到霍老太太那里的,既然是让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