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苒苒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,她转身朝着浴室里走去。 她知道霍景深是什么意思,矜持的时候早就该过了,这是她作为女人的资本。 洗了澡,夏苒苒在洗浴间吹干头发才出来。 她坐在床边,顺手翻了翻自己的手机,才看见男人从外面的走廊上走了进来。 男人头发也是半干,身上穿着一条白色的浴袍,浴袍的带子在腰间松松的系着,露出一半蜜色的胸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