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苒苒被吓了一跳,“阿姨,你这是……我们马上就去做检查!” “没事,”潘母笑了笑,“我自己的身体,我自己清楚,我活不了多久了。“ 夏苒苒忽然想起来几天前的夜晚,她隔着一层玻璃,那边病床上躺着的潘丽雅,也是说着这句话。 潘母说:“这样也好,也能让我送送她。” 夏苒苒看着老人家的背影,佝偻着,仿佛肩膀上压了千斤重担,手中抱着的不是一只骨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