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苒苒抬头看了一眼男人冷硬线条的下颌弧线,在他的胸膛上戳了一下,“自负。” 她以前,很讨厌自负说大话的男人,就比如说夏海建。 分明说要给妈妈和她一个家,却没有做到。 说想要把仁德医院做到最好的医院,成为全国一流,也没有做到。 可是,现在她并不讨厌这样的霍景深,甚至是很喜欢。 有些人,就是有这个资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