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愠怒,“当时让你开了方就走人,你到底为什么!为什么不听!” 这一次,不止宝鸳,连郑淑都惊在那里。 床榻上的屈氏好像变了个人,她的声音冰冷又粗粝,竟是连一点点往常的温柔都没有了。 承乾宫里的宫人何曾见过这种场面,人人都把头伏得更低,生怕自己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场面。 “娘娘,我走不了的。”柏灵轻声答道,“因为我父兄的命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