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檐上慢慢垂下一道黑色的身影,一阵轻微的落地声,韦十四出现在窗沿之外。 他上前拿起小酒坛,拔了上头的布盖,低头嗅了嗅。 “好酒。”韦十四轻声道,“至少是三十年的陈酿了。” 柏灵单手撑着下巴看他,韦十四这个人不怎么笑,但偶尔眼中会透出一些温和的神采。 借着一线天的月光,柏灵看见韦十四的两侧有细密的汗水,他的几缕白发沾湿在鬓角,看起来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