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的咨询师,我并不是娘娘的幕僚,事实上我也做不了任何人的幕僚。淑婆婆口中的信任,和我所说的信任,也是两码事。” “这——”郑淑还想说些什么,纱帐后的贵妃忽然咳嗽了起来。 一旁的侍女连忙将备好的水杯递了过去,屈氏接过小小啜饮了几口,她望着手里的杯子,轻轻地转着杯壁。 屈氏的指甲叩在琉璃盏上,发出只有她能听见的笃笃声响。 屈氏想了一会儿,放了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