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金器,“这是要……?” “修眉。”宝鸳笑着说道, 修眉的痛苦比起开面有过之而无不及,一开始用眉刀时还好,只是在粗修了之后,宝鸳又从她的小盒子里拿出了一吧银镊子,一根一根地拔除柏灵眼眶上生得不是地方的杂毛。 柏灵从前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,只觉得每一根都钻心似的疼,开始还忍得住不发出声音,过后每拔一根,都忍不住嘤咛一声。 听到最后,宝鸳都有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