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说我也还什么都不知道呢,你进来什么也不问,对着我就发一通脾气,万一我一下没想通这一层,咱们就生分了。” “……”宝鸳轻轻嗤了一声,沉着嘴角上前,伸手帮忙给柏灵束腰带。 手下用的力道一时没有拿捏好,勒得柏灵倒抽一口凉气,她连忙又把腰带拆松了些。 “是储秀宫的谁来了?”柏灵问道。 “一个不认识的宫女,说是叫碧桃还是什么,拿着几盒脂粉过来说要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