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杀一只兔子之前,他都要轻轻抚摸那兔子的额头,垂眸沉默片刻。 他十指颀长,动作简练而有力,指节分明的右手持刀极稳,仿佛那把细长的柳叶刀就是他手指的延伸。 侍卫们各自暗暗纳罕,在宫里办差,刀工精湛的厨子也见过不少,但有这样莫名气场的,似乎也就只有眼前少年一个。 解剖到第八只兔子时,黄崇德缓步走了进来。 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道让他不由自主地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