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久岩从背后掏出一卷画来,“这样!” 借着花灯,几个少年凑在一起,一看那画像,世子登时安心不少——画上面的人饼大的脸、缝一般的眼睛,这要是能对上号才怪呢。 “真是丑人多作怪!”李逢雨皱眉说道,“咱们今晚就替天行道了。” “替天行道。” “替天行道!” “当然画和真人肯定是有差距的,”曾久岩把画收了起来,又重新插在了腰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