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“防御”,那好像就是她自进宫以来的生存状态——每当有令人忧虑的命令或是责备传进她的宫殿,她总是默默纠正着自己的言行,宁可忍受着近乎自戕的境况也要维系着原先的平衡,竟不曾想过第二条路。 屈氏怀里抱着孩子,有些怅然地笑了笑。 就在此时,阿拓伸出肉乎乎的小手,奶声奶气地嘤了一声。 屈氏带着几分温柔的心绪,握住了孩子的手。 她不想再勉强维持一座摇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