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我昨天下午出宫的时候,还是挺高兴的。”柏世钧忽然说。 柏奕笑了一声,“高兴什么?” “就是穿不惯御医的官袍吧,不习惯把事情都交给下面人去做,”柏世钧说一句,停一句,“比方说药材要怎么挑选、怎么晾晒、怎么保存……总归是自己做起来才心安。今天申将军有句话说得还是挺对的,我就是不会做官啊。” 柏奕靠着马车的椅座,隐隐从柏世钧的话里听出了几分更为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