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手背,仔细端详自己的指甲,“我身世怎么了?不过就是从教坊司长起来,从小没见过什么世面,所以言行举止都没得半点规矩——” 贾遇春沿着铁窗又向林婕妤的方向平移了几步,“娘娘,您就别再瞒我了。” “我又瞒了公公什么?” “百花涯的沈姨……我这几天,也找人去拜访过了。”贾遇春低声道,“娘娘送我的鼻烟壶,应该也是出自她的手笔吧。” “沈姨”两个字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