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柏司药大白天潜入慎刑司的话。” “诬告吗。” 孙北吉微微垂眸。 也许正是因为这件事说出来令人匪夷所思,所以反而有几分可信…… 两人沉默着看着纸张在铜盆中化为灰烬。 “难料啊,”孙北吉轻叹了一声,“云泥之别,有时候也就在陛下一念之间罢了。” “还有一件事,阁老可能也该知道一下。” 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