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奕沉吟了一会儿。 他一面想着,一面将铁熨斗放回炉子上,然后熨好的衣服规整地叠在一旁。柏灵这时才看到,原来木桌上垫着家里已经不用的被褥——刚好被柏奕拿来当熨衣服的棉垫了。 他轻轻抖了抖另一件待熨的长衫,再次将衣服铺开在桌上。 “我觉得不会吧。”柏奕开口道。 “为什么?” 柏奕弯腰拿起了熨斗,还是像先前一样,波澜不兴地低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