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康缓缓地跨过了塔楼的门槛。 这里没有灯,唯一的照明来自从两侧破窗中漏洒的月光。 她拔出了腰间的长剑,剑身出鞘时金属摩擦的声音给她带来了些微的安全感。 木制的地板大概已经许久没有修缮过,每走一步,不论多么轻、多么小心,都会发出轻微的“咯吱”声。 她的眼睛渐渐适应了这里的黑暗。 四面是散落的桌椅,一些高低不一的木柜和一些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