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脚步,这声音虽然轻,但在袁振耳朵里依然十分刺耳——果然,虽然只是这么轻微的声响,但还是让黄崇德缓缓睁开了眼睛。 “……是……谁来了啊?”老人家低声问道。 “我去看看。”袁振放下了扇子,“您歇着吧,这些下人毛手毛脚的,我去让他们长长记性。” 黄崇德被逗得笑了,但紧接着肚皮上的伤口就因为这轻微的颤动而疼了起来。 他的笑平息下来,“去吧,差不多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