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身着近侍衣袍的太监,每个人都身首异处,他们的头颅被切下来放在了各自的手边,裸露在外的皮肤几乎被鲜血和伤口覆盖。 这残忍远远超乎了衡原君的预料。 三希堂正殿的门半掩着。 四周有些过于安静了。 没有哭泣,没有哀嚎,没有宫人的低语,一切都陷在深蓝色夜晚的死寂之中。 他推开门,看见正殿的外屋狼藉一片。 桌椅被推翻,地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