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妃甚至都没有抬头看并肩王一眼,只是端起喜鹊登梅的茶盏来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,这才说道:“你自己说的,路侧妃院子里的事情和她子女的事情,一律不许我插手,怎么?如今出问题了想要找顶包的了?” 并肩王看着王妃,心里阵阵发苦,不管是这个家,还是眼前这个女人,成为今天模样都是他一手造成的,他还抱怨什么。 “你真的要这样过一辈子吗?”并肩王的声音里充满了挫败,夹杂着无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