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对面,炕桌的另一边。 绿薇步履轻盈的走了过来,穿着一袭半旧的淡粉色菱纱长衫,下穿一条葱黄色百褶裙,头上梳了一个简单的偏云髻,攒了一支四蝶银步摇。看到这里天然叹口气,她们的日子过得很苦,生母不中用,嫡母又苛刻,每月的月例只有二两银子,还要上下打点,四时八节还要随人情,根本不够花的。看着她似乎又想起了前几年天氏刚过世的那两年,自己也是这么清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