枯藤沉默了半天,低声说,“我三次。” 乌鸦悲悯地看了他一眼,抬起翅膀拍了拍枯藤,“别难过,听说还有四次的。” 老树忽然哭了起来。 乌鸦愣住了,“哥们你怎么了?” “我就是那个四次的。” “真惨啊。”乌鸦留下了同情的眼泪,枯藤也点头,“嗯,真惨啊。” “别担心,都过去了。”三个难兄难弟在寒风中挤成一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