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?”陆梓嘉的声音很轻,轻得像是在给人催眠似的。 本就害怕的郭心茹,听到她的问话,瞳孔骤然紧缩,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。 “没、没有,我什么都没有看到,没有没有,我什么都没有看到,没有看到!” 郭心茹低下头不敢去看陆梓嘉,可她说话的声音充满了颤抖与恐惧,明显就是在说谎。 陆梓嘉刚想要开口再说什么时,其中一名警察忽然出声道,“我想起了,难怪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