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浩然站在门口,并没有进来的意思,而是冷冷的说道:“冬叔,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我曾经跟你说过,我不想再看见陈思蕊这个女人,有她没我,有我没他,都说当时也信誓旦旦的答应我了,现在看来,冬叔也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呀。 请问,现在能把我送走吗?” 秦峰的态度十分坚决。 陈思蕊却是微微一笑:“柳浩然,你就不要怪冬叔了,今天是我坚决要求来的,而且我还把庄主和副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