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少,我明白您的意思了。” 张振东重重的对胡长生点点头,激动道。 胡长生这是在暗示他,根本不需要去考虑怎么算计钱家,有胡长生在,不管张振东想要做什么,都不需要有任何的顾忌,尽管放开手脚去做就好了。 话都说的这么清楚直白了,要是张振东还是放不开手脚的话,那他就真的没必要去参加钱家的酒会了。 “谢谢胡少。” 张振东激动的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