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也是个粗人了?” 离竺宓二人最近的一个胡子拉碴的师兄半瘫在地上,有气无力的反驳竺宓这大不敬的话。真是的,竺宓师妹刚来的时候明明也是个会害羞的小姑娘,可也不知道是洗墨池阳气太盛了还是咋,如今这行为是越来越汉子了。要不是看脸还能认出来这是个女的,他们都要以为自己多出来一个师弟了。 “就是就是。” 其他洗墨池弟子也开始附和这话,刚刚那种有气无力的感觉也渐渐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