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落下不少,本来是紧绷着的。 老周将杯子举了起来:“能喝吗?” “她酒量...”周晓才说了几个字,大腿就被拧了一把。 “能喝一点点。”孟子义作为始作俑者,面不改色地举起杯子:“叔叔阿姨,我敬你们吧。” “好好好!” 酒有的时候还是个好东西,特别是在这种场合,稍微喝一些,大家也就放开了,没有之前那么拘束。 基本上是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