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上的玉簪,似想到什么,脸上的惊慌层层掠起,但他仍死撑着不愿服输,“这簪子自是我买的,与你有什么关系?” “哼,哼哼。” 吕湄连连冷笑,笑得伍志高心里凭添无数的恐惧。 果然,吕湄接下来的话将他的虚伪碎得彻底,将他的脸面撕碎洒了一地。 “一个月前,城中南北货行的少东家季三公子到花满楼快活,因着酒醉是我尽心照顾,当时他身上的银子已经花光了,便用他的一根玉簪赠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