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一个女人想活得自在真的很难。 她也不是不知道重巴不止她一个女人,但眼不见为净,她懒得管那么多。 于是这二人合力把米缸挪回原位,就听见外头响起重重的敲门声。 花媚腰上系着围裙,擦了擦手上的水渍就去开门。 偏偏来人花媚还认识,正是新月楼的一个管事,叫赛彪的。 赛彪身后跟着十来个彪形大汉,个个手里都拿着长刀,在灯笼的映射下泛着白晃晃的冷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