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一夜间身形清减。她将那尊弥勒佛摆在枕畔,没盼头的事有个念想也是好的。 从前与王毕甫有婚约,她虽一心待嫁,这种柔肠百断的滋味却不曾有过。她只想着嫁过去了,不论好歹就是一辈子,这是父母安排的姻缘,她要尊从。可她只见过白振羽一次,那一眼却是无法言明的万年。 “奴婢听雍大爷屋里的女使说昨夜雍大爷回来气冲冲的,也不知在外受了什么气,去二太太屋里说了好些重话,似乎是对那个相看的姑娘极不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