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次他曾跟我谈起过他的夫人,说那佟氏如何如何的温柔多情,如何如何的贤惠知礼,如何如何与他夫妻情深,末了又说他很庆幸娶的人不是我,因为我……配不上他。” “他一次又一次在你心上戳刀子,你都不能将他彻底忘了吗?”这种事情说不清谁是对谁是错,你情我愿,怨不着天,只能怨人。 嫣如抹了抹泪,袖角沾了些许泪珠儿湿了一星半点儿,“阿瑜,我不是你,你从来都知道自己要什么,所以当初在决定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