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冰冷的温度浸得她现在还忍不住发颤。她记得自己跟刘峰走了很远很远的路,她的脚很痛,起了泡,破了皮,流了脓,出了血,身上还被尖锐的树枝尖针划破了也不知有多少口子。 与叛帝宣苑分开后,那一路她想了辙想从死士刘峰身边逃开,直到下到山底,靠近北国敌军的哨营,她内心的希望才彻底熄灭。她死心,宁愿自己死也决不能真落到北国敌军手里成为要胁到大唐的筹码。所以,在桥上趁着刘峰不注意她侧身倒进了河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