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 她竟如此爽快就承认了。 当真是目中无人! “因何伤他?” “他出言不逊。”苏瑜又往前走了两步,一边说一边淡淡地觑视着杜敬。 只那一眼,杜敬便觉遍体生寒,他觉得自己就要喘不过气来了,心里也愈加在恐惧和不甘。 而谭县令却因这个理由气得难以置信!“就因为他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,你就将他打成重伤,这天底下可还有王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