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胎呢,怎么就掉了呢?我要是不过去弄清楚,死也不瞑目。” 老太太把话说到这个份上,杨氏再想劝,也没办开口了。 在同去二房的途中,老太太止不住的叹气,“你说说,眼看都快过年了,怎么弄出这么个事来?” 杨氏也是很同情冯氏的,她知道冯氏为了想要个孩子遭了多少罪,受了多少苦。 “这会子最难受的该是礼哥儿媳妇,一会儿阿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