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汀一听这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女使还想打她家姑娘,简直惊得瞠目结舌。早在娘家就不必说了,自从嫁进了寅国公府,她家姑娘走到哪里不是被人捧着哄着的,还有人敢打她,简直不知死活。 “是,奴婢这就去通知四房老夫人。” 花汀把伞放在亭在石案上,转身就又进了雨幕。 看着花汀的背影消失在雨幕,珠隐整个人都不好了,要不是堂姐为她请的教养嬷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