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踹了他一脚,便我是有分寸的,顶多就让他的腿有处发青,不可能这么严重的。” 张里正为自己争辩,但这种事情似乎争辩了也没有证据。 “怎么不可能,我儿子正在床上躺着呢,哎呀连天的叫了好久了,声音都哑了。”田德才从田德旺身后走出来,他抄着手,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却又端着一副仗势欺人架子,“大夫说了,我儿子这腿伤要是不好好治,将来就有可能瘸了,里正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