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扭头就把这些事当个笑话说与宣瀚听了,宣瀚搁下笔,看着自己往京里写的折子上的字,自恋的觉得自己的字是越写越好了。 “黄县令想挣银子,咱们又不走,他自然就该着急了。” “向驿卒打探殿下的消息,看来他们也是真的无计可施了。”贺风的话里带着些许鄙夷,“殿下,要不要属下去敲打敲打他?” “不用,就让他这么试探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