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后宅阴损的腌臜事,从他一个当父亲的人嘴里说出来,未免有些失体面。宣祈将唇角那抹若有若无的兴灾乐祸情绪给收了,摇了摇头,转而扯起旁的事来,“听说昭姐儿送了朕一个装砚台的镂空匣,你拿来朕瞧瞧。” 这么明显的移开话题,摆明了是不想告诉她。 不过他们之间,该说的自然就会说,苏瑜也懒得再问。 “我让蝶依收起来了,明儿陛下下朝后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