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娘我没有糊涂,只是突然想通了。” 甘氏心疼的抬手将她招来自己身边坐下,一想到她被女婿罚跪在庭中,甘氏的心就在滴血,“你说你自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罪?这女婿也真是薄情寡义至极,怎么还有脸登我南家的门。” “他近来与哥哥走得很近,意思已经很明了了,他想樊上哥哥的关系。”南诺平淡的说着自己丈夫的不耻行径,仿佛是在说别人家的事似的。“他不敢彻底与我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