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陈大德与苟军领着浩浩荡荡一队人走在僻静的山道上,冬日夜里的寒风刮得他们的脸像刀子划破皮肤一样冷和痛,但他们谁都没有在乎,心里憋着一股劲儿,只要租宅里的所有人都活不过今晚。此时的陈大德无比庆幸先祖是在这么僻远的地方定居,不论这里闹出多大动静方圆几百里都听不到一丝风声。 寒冷呼呼的往苟军袍袖里灌,唇边的胡子也被吹得缭乱,致使他的鼻子下面一样痒痒的,止不